热爱食腐的模仿犯

【Jeremy Renner 生贺】而我们终将重逢 Completion


2018 Jeremy Renner生日快乐!

内含cp:局参(碟中谍5),蚁鹰(MCU),白五(谍影重重4),街猫(S.W.A.T.),DougJem(城中大盗),Ianike(诺顿JR衍生拉郎:Mike Shiner from Birdman/Ian Donnelly from Arrival)

Attention:1.SWAT我已经很久没看过,执行任务的分工是在胡说八道。

2.IMF里的Laura是局长的秘书(测谎的妹子),不是鹰眼的妻子。


-Your name is such ordinary but it affects my mood all round.

 

“Dear Will:

展信佳。

我向你承认我还是在喝咖啡,不过迄今为止仍未死于咖啡因过多。除此之外还加了几片眠尔通,也许我会把它们全部丢进垃圾桶里——等你回来再说。

我向你抱怨过很多次,原以为IMF的事务远无CIA那么繁琐。我错得离谱,Ethan Hunt甚至更适合做一个逃犯而不是下属,因为那时他砸的可不是本部的座驾,见鬼。你什么时候能告诉我你在代理部长那段时间如何减少装备支出?我知道你会笑!不要笑!这一点都不好笑!”

Laura抬手敲了敲门,她拎着一袋三明治步入办公室,是街角公园的招牌意式牛肉,Alan Hunley的胃开始痉挛。

“头儿,给你带了早餐。”秘书脸上是一晚良好睡眠过后的神清气爽,她只是瞥了一眼一旁软皮沙发上的褶皱便露出了然的表情。

“十分感谢。”Alan把崭新的信纸推到一旁用文件盖住,抬起头尽量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

“别用那种带着困顿怨气的眼神看着我,头儿。没别的意思。”Laura打趣道。她转身离开。

Alan搓了搓有些浮肿的脸,待到对方带上门后才叹息一声垮到椅子里去。他把塑料袋打开,食物的热气顷刻间充满了办公室。

“也许现在我已经该开始工作了,体谅我一把,Will,我实在是太饿了。意式牛肉!谁能够抵挡它的诱惑!

我不是故意气你的,介于你现在可能连片干面包都吃不到——已经是第九个月了。”

笔尖在信纸上踉跄一秒,Alan愣愣地盯着自己所写下的数字,他缓缓转头看向墙上,本不应出现在部长办公室里的一墙剪贴报,在无限的寂静中近乎凝固。所有的线索最终指向一张照片,那是IMF首席分析师最近一次任务的对讲视频画面。

“我没来得及问你脸上那些东西到底是番茄酱,还是别人的血,大概也只会有这两个选项的。我记得你说过你挺讨厌番茄酱。”

Alan拧开墨水瓶,把钢笔伸进去观看黑色液体蜿蜒着浮满管道。

“Hunt刚从内华达回来,而Dunn看起来一副快要被晒死的模样。我记得你们去过迪拜,上次他也是这样?

你会说应该给他们休假,也许。

不过我是不太清楚他们是否愿意休假了。毕竟现在是特殊时期,而Hunt已经对天发誓他需要斩草除根。我想关于辛迪加余部清除的任务,他恨不得每一次都能够参与,这很正常,他心怀内疚,亟需发泄。

好吧,我已经开了很久小差了。今晚我再继续。”

Alan盖上笔盖,电话铃声几乎是同时响起。

“部长,佛罗里达有动静,请求出动。”男人的声音停滞了片刻。“这可能会是我们离失踪的Brandt最近的一次。”

“Hunt特工,请考虑你的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你刚出完任务,是否可行?”Alan的声音如同一块结实的冰砸入电话线路。

“我可以,Dunn也可以,Ilsa已经准备好了。地点在迈阿密,请求出动。”

Alan再度转头,首席分析师曾经柔软的暗金色头发里凝着业已变深的血块,他迫切地看着镜头,双眸中迸出锐利如同火流星空爆般的亮光。

“你们自行和内勤部协调,任务准许。”

 

“一开始我没想着写信给你。

在迈阿密的生活其实没那么好过,我不清楚Frawley有没有那个能耐跨越着几个州来联合追杀我。现在我在大沼泽附近落户,和那些当地人一样给所谓的植物学家们做向导。这完全不是我的专长。就算是当年在大学里我也完全不是这方面的专家。

啊,好吧,他们根本就不会追踪到这个都是鸟屎的地方,他们会以为我在城市里瞎混直到完全失去生计重拾抢劫的老本行。

但有时候如同改变一个人的口音一样,放下就是这么容易。”

Douglas MacRay放下手中的鱼叉,活动了一会儿手腕。他现在使用起这种工具就如同使用棒球棍一般得心应手。他和当地的渔船挥了挥手,发动机剧烈地荡开一层层涟漪和泥沙,在噪声中远去。

“于是我意识到其中的自相矛盾。我寄橘子给Claire,在Frawley的车上诅咒他,我迎着风面对佛罗里达的阳光,唯独逃避着想起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Dez,Gloansy,Fergie,Krista,你。直到昨天晚上我梦见Krista抱着她的孩子阴惨惨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她们母女现在如何了,我想我也只能用现金去得到我的原谅,尽管这样的可能性极小。”

开水壶在火上支吾作响,尖叫着顶开壶盖,Douglas放下笔疾奔到房屋的另一头抢救那方木桌。滚烫的开水跳了几滴在虎口长着茧的地方,微微有些刺痛,Douglas没有过多理睬。他直起身,把昨晚的鲈鱼拌饭端出来,打开杂音震天的电视机。

“从来没人告诉我你的九年如何度过。也许是那时的我什么也没有注意到,你才会忍无可忍地揍上我一拳。

那时我很想说Jem,你知道我从来没有在乎过这些吗?我从不觉得你为我做的事情是正确的,你和Krista一样不过是一厢情愿。

回过头看看,我又他妈做错了什么呢?只是命运如此安排罢了,我们终究都会死得无人知晓,而我,我只是想要努力地在世界上留下自己的印记,我想过我的生活,这有什么错?”

如同猫饭一样的早餐恶心得令人作呕,Douglas放下盘子转而重新坐到桌前,湿漉漉的手无意中碰到了信纸,已经带着些许咸味的水痕迅速蔓上边角模糊了行与行之间的标志,他定定地看了一会儿,捏起信纸放到窗台上任阳光抵上水汽。

“但你在垃圾桶旁的模样一遍遍在我脑中回放,我没法反驳你已经死去的事实,我也没法反驳你的一生除我和Krista以外一无所有的事实。

我非常抱歉,Jem。”

攀缘植物肆无忌惮地爬入窗框,而Douglas只是愣愣地看着它们张牙舞爪的翠绿。

“于是我意识到,我还是我,Douglas MacRay,你说得没错。只是,记忆同样是放下的一部分。”

电视机里聒噪地播报着入侵等恐慌事件,全城警*察在出动,但木屋之上只是鸟鸣之声奏着自然的交响曲。

 

“这不仅是一次恐慌事件了,我们需要介入。”短短一句话促使着Scott Lang打着哈欠翻出自己的制服。

“Captain,我刚刚做完长期训练回来诶!我全身都要散架了!”他对着广播大声抗议。

“那么你也应该记得Wanda所受训练的强度并不比你小。”穿着红蓝相间制服的男人站在房间门口语气严肃,Scott吓得往后一跳。

“呃,Captain,先别动,别进来,我在门口排了一行子弹蚁以防有人打扰我补觉。”他找到形似耳机的物件塞进耳朵里,不过几秒地上的密密麻麻便逐渐散去。美国队长有些无奈地停下他险些迈出的脚步。

Scott把所有的小飞镖揣进兜里:“不要再问我他们怎么会出现在基地里了,这里好歹有甜食诶!欢呼庆贺。——好了,我醒了,Captain。虽然我还是很怀念洛杉矶的美好早晨。”

“尽管放心,佛罗里达同样阳光明媚。”Steve大步流星地转身就走,Scott小声地嘟囔了句“老年人体力真好”,小跑着跟在身后。

“我听见了,Lang。不要跟着Stark学坏。”

红发男人下意识反驳:“谁稀罕学Stark了!我明明是和……”他住了嘴,前头一向伟岸的背影突然也犹豫起了脚步,陷入一场令人尴尬的静默,直到已经戴好了护目镜的Sam Wilson加入两人的行列。

 

“你和Wanda还有Sam磨合得如何?”金发男人在飞机上转头问向两眼无神的蚁人。

“还好吧。”Scott干巴巴地笑了几声。“除去Sam和我的熟悉程度,我非常惊讶Witch也能够寻到与我的默契,我们配合起来截然一体。”

红发女孩听到她的称呼转过头打量着Scott,姣好面容露出有些欲言难尽的神色。

“哦,我知道为什么了。”Scott猛地击掌,在飞机中格外响亮,所有人都转过头看着他。他朝Steve摊手,“她可是曾经Hawkeye最在意的复仇者。”

“不要刺激所有人。”Sam突兀地插入一句。

 

“是的,我错了。我不应该这么和他们谈起你,我只是在绞尽脑汁地想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活跃此时的气氛,你会怎么回答这个让人想要骂街的问题(‘注意语言。’队长大概如是说。)

啊,总之,我们又在一次次拯救世界了,配合完美,附带着些许对敌方的感慨,听起来好像没什么两样,Avengers缺了Hawkeye也不会导致世界毁灭。

放屁,只有外行人才这么说。现在所有人都不得不为自己的背后多留一个心眼,每次出完任务都会因为长时间高度集中注意力而累到爆炸。当年我嘲笑你只是站在高高的地方射几箭输出点无关紧要的伤害时你怎么没有把我好好的揍一顿而是反唇相讥?”

蚂蚁在屏幕上令人眼花缭乱却又井然有序地输入着语言,Scott活动了一下脖子,闭上眼睛,眼前是一个翘着乱七八糟暗金色碎发的脑袋。

“你该剪剪头发了,我猜。

Wanda会在你半夜睡得半死不醒的时候跑进来和你狠狠地哭一通吗?复仇者爸爸真累。但是重点是为什么她现在来找我哭了。而不是Cap而不是Sam甚至……哦,好吧,我们都一样恨Stark。我连Cassie都见不到却要在这里照顾另一个女孩。

你还真行,Clint Barton,留下一大堆烂摊子给我解决。在训练前一段时间我还在你家农场帮着Laura修屋顶,今晚我还得去陪着Wanda一起去纽约最繁华的曼哈顿街区看百老汇,我应该辞职去当家庭主男。

老兄,我真想念你。”

 

“这个世界总是不那么太平啊,而我着实喜欢这种混乱之中的安宁。你猜得没错,Ian,这是我拼命制造着混乱的缘由。”

巴特里公园一如既往地充满着独属于百老汇的车水马龙。Mike Shiner直截了当地放弃了汽车步行前往剧院。纽约苍白的天空没能让他微微抬头,他的手中夹着一叠崭新的剧本,毫不顾忌地外露着被风吹动。

“我输给了你,你上次还真是制造了全世界最大的一场混乱——你和Louise Banks。我快嫉妒疯了,当年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可是该死地循规蹈矩。

是什么能够驱使着一个循规蹈矩的物理学家作出如此惊天动地的事情,把自己置于军队的枪口之下,我承认我没有胆量做到如此。我一向都是更加懦弱的那个。”

Mike自嘲地笑了笑,拉开后门走进属于他的王国,空气中混杂着的是服装的霉味,化妆品刺鼻的香味,他深吸一口气。“Jake?”

经纪人的声音远远从走廊尽头传来,Mike信步穿越漫长的走廊,纸张在手中沉沉落着,提醒着百老汇演员这场剧本的重要性。“Jake,我带来了上次和你说的剧本。我要给全美国人来一个比佛罗里达事件还要令人震惊的爆炸。”

“那个理论……宇宙大爆炸,到现在为止,似乎已然是令人看不出来的改变,如同那些七肢桶们一样。而我想创造一个起点。

你说我是一个古典派理论者,瞧,现在我在突破自己。

你是主角,Ian,我不会避忌你的名字,我要把这部戏献给你,它自你而始,由你而终。我会向你证明你对我造成了多大影响,如同蝴蝶效应一般。

已经四年了,Ian,甚至七肢桶的事情也已经过去一年了。甚至你那可爱的小女儿也已经满月了。于是四年后,世界上最伟大的剧作家即将诞生,但是那个物理学家,他才是一切的开始。”

Jake快把剧本抖成筛子,他似乎无话可说。“哇哦。”Mike满意地眯起眼感受着石块滚落的预兆。“哇哦,很棒,但你这是在挑战整个百老汇。”

“我在做一件划时代的事,我在给这个剧院重新注入活力。”

“确实是,从来没有人敢用科幻作为戏剧的题材,你要考虑着百老汇的观众,他们不是用爆米花所能满足的,要科幻为什么不去电影院?好莱坞?”

Mike爆发:“这和好莱坞不能对等!谁愿意看那些垃圾商业片?(‘喜欢电影的观众买账。’络腮胡男人嘀咕。)爆米花不是这部戏的内涵,你不明白吗?是时间,是时间在改变着一切,而现在我们拥有了非线性语言——至少是那些曾经上过课的人,你不需要开头就能够看到结尾,这是全新的叙述模式!而只有戏剧才能做到在现场给人以惊叹的感觉,因为纵使知晓了结局,每一场的演绎都存在着不同的观感。”他猛然靠近经纪人,眼中似有火光在燃烧,却并非怒火。“人们会喜欢这样的。

“更重要的是,我们不让这场戏剧在单一的剧院里上演,我们会租下四个剧院,这是多线平行进展,而只有将所有的台词、所有的动作、不同的人物串联在一起,它才会完整。这场表演会像流星雨一样璀璨。”

“啊。说到流星雨,我想起来,象限仪座流星雨似乎正要达到一年中的最大值。”

“……Mike,去年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我创造了一个他妈的世界。”

“胡扯。我只是去学了学七肢桶语言而已。我知道你没有学过,你真该试试看的,你的名字用七肢桶语言书写起来是那么完美。每一个转角,每一个契合点都圆润柔和,你不知道我第一次写出你的名字时内心有多么激动,我发现一切本该如此。

我决定了,在现在的我找到真正适合的演员之前,我要去阿拉莫斯一趟,我要去看看那些注定该在此时掠过的流星雨,去感受我们注定冲入美丽的太空垃圾的那一刻。我更希望那一刻到来的时候我与你之间不再是一个美国的距离。”

 

“美国是个奇怪的国家。一切都那么极端。这一边是极高的犯*罪率,那一边确实加州大学附属的实验室。”Micheal Boxer在通讯频道里感慨。

“收起你的哲学理论,Boxer。以及,加州大学附属实验室是在洛斯阿拉莫斯而不是洛杉矶。”很快回应的是Christina Sanchez的笑声。

“你们,都停下,任务首位。”Jim Street不耐烦地扯了扯耳机,给手上的手枪换上弹夹。“Sanchez,从后面包抄。Boxer,和我一起正面突入。收到?”

所有人终于没有懒散地回应,一声令下,如同演习过许多次一般,黑发男人凌厉地冲入室内卸去对方仓皇举起的枪械。后面的壮汉麻烦了点儿,但Chris对付得很好,她撑到了Jim支援的时候,或许就算他到达得再晚一些,对方也照样能够卸了那壮汉的骨头。

“一切正常进行,任务也正常完成。但我还是经常想,有一个常驻的狙击手拉开包围的序幕能让整场行动完成得更加漂亮,而没有哪个狙击手能比你更棒,Bri。”

Jim擦了把额前的汗,这座摇摇欲坠的房子不停往下滴水,淤积着辨不清颜色的混浊物。他拿起一包粉末检查后扔到一边:“什么时候我们变成缉毒组的人了。”

“可能因为撑起那些犯*罪率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混混吧。而这些人好歹是有组织有预谋的人。”Chist短促地笑了一声,撞了一把Jim的肩膀,“别站着傻看了,他们已经来接管了,走吧。”

“所以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平庸无奇,不起波澜。我和你一样,我们都渴望着能得到改变,但不是你那样的方式。也许你当初就不应该进警校,这样就不会有……过后种种一切。

我和Sanchez真的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们只是朋友,何况她着实太过狂野,我驾驭不了这种类型的人。别骂我,你不一样,Brian。我们几乎是一起走过来的,我太过了解你了。”

“喝一杯?”小队的成员招呼着Jim。离开了制服和耳机,他们不过是一群爽朗笑着的普通朋友,洛杉矶夜晚八点半的灯光笼罩着街道的一半,投射在他们的鞋间。Jim站在阴影里,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还有事。“玩得开心。”

他沿着路漫无目的地走了一阵子,河边的椅上是一对对缠绵的恋人,Jim缩起头尽可能避开他们。直到一声惊呼打破被刻意维持着的低语中的宁静。Jim转过头,一颗流星再次划过天空,消失在河对岸鳞次栉比的大厦中。

“我看到流星了,Bri,你说我该许下什么愿望?体验一把死亡的滋味?”

电话在衣袋里震动,Jim拿出来接通。

“嗨,伙计。”

“……T.J.?”他的声音笃地拔高。“天哪,我忘了,今天你出狱了。”

“嗯哼。”对方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

“抱歉没去……迎接你,我们刚做完任务。”

“直到现在我和T.J.之间都还有些尴尬,毕竟上次我们俩差点在监狱里打起来,像你这样的肯定不会劝架。”

“没事。”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只是告诉你们一声,我要回家去了。”

“……”

“啊,从我的口音确实听不出来。我是弗吉尼亚的。”T.J.如此漫不经心地解释着。“虽然那里天气并不好,总是阴雨连绵,但我需要一些新的东西。所以,也许是永别了,兄弟。”

Jim挂断了电话,动了动有些僵的手指,转身靠到了栏杆上。

“又是一个波澜不惊的改变,Brian,人们来了又走,合合散散。我习以为常,你沉默无声。”

 

雷斯顿下着雨。

Eric Byer浑身湿透。

他匀着气站到信箱边,有信的一角从铁盖中露出来,和Eric一样被雨打得湿透。

Eric拉下外套拉链把连帽衫遮到信箱之上,小心地取出信封。邮票来自于所罗门群岛,仿佛是汪洋大海在眼前展开。他一路走上门廊,打开屋门,用随意擦干的双手打开信封封口。

“Dear Eric:

展信佳。”

Eric的唇角动了动,弧度扩大,直至被确切定义为“微笑”。他放下信,抬头透过斑驳树影望向窗外,晨曦划破天际的黑暗。

“Dita,我想我们找到Aaron Cross了。”

 

“你绝对不会有下次任务了,我不允许你出外勤。”

Alan的墨水在此时突兀地消失于纸上。他没有再度打开墨水瓶,只是放下钢笔。敲门声响起,是Ethan的例行问候。

“我会找到你,哪怕你已经停止呼吸,我也会找到你。”他说完未尽之语。

 

“佛罗里达州的阳光比查尔斯镇更令人欣喜。你知道,我会开始我新的生活,但查尔斯镇的一切从未被遗忘。”

Douglas转头,手下抚平沾到水而模糊不清的字迹。

 

“Home,sweet home。庆祝我活着回到基地了吧。

你放心,一切都被照顾得很好。Laura,Natalian。我们也都很好,就算无事,Avengers也不会再生非。你就尽管去过你在什么天堂里的退休生活吧。”

Scott最终完成输入。他带着炽热的疲倦倒入被褥之中。

 

“我知道你也会带着永不褪色的热情观测这场流星雨。”

Mike枕着湿润的翠绿,他转动着铅笔,关上手电筒,唯虫鸣与其相伴。

“我突然想到,如果地球能够被看作无限小,我们之间的距离其实并不远,我们还是站在一起仰望星空,就像以前一样。”

 

Jim把石子扔入河里,望着那微不足道的尘埃产生几个气泡。

“有时候我会想死亡是怎样的,也许对你而言更好,能够不再受到任何条条框框的拘束。好吧,等我死了,你的好日子也许也到头了,因为我还是会一如既往管束你。这一天总会到来的。”

 

“我笃信着,Eric。

一切终将继续。

而我们终将重逢。”

 

Fin.

18/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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