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爱食腐的模仿犯

【白五白】执子之手 Rest of my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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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篇,假如他们能he
经同意参考了歪叉大大 
@二期愈合。 的设定,关于Aaron之后的身份……
各种白五白同居小段子,保证无大虐,但不知道有没有后续
惯例,他们属于大家,脑洞属于我。
——
#病 sick
喜欢在原则问题上绝不示弱的五子!(毕竟是特工
后续见 
@破阵子 #深眠
——
低烧伊始之时Byer并未重视。
最近NRAG的麻烦并不算少,翡翠湖特工的实验进展出了些问题,他们对CIA封锁了特工出勤请求,内部几日几夜的连轴转令Byer已然缺失四日睡眠。
他照旧坚持着缩短了里程的晨跑,也照旧在全部门的人员靠着办公椅昏昏欲睡时查阅成山的报告。
直到今天Mandy走入办公室是撞见办公桌上不省人事的By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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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ndy与Vendel站在桌前争论是否该排查小组工作人员——Vendel至今仍觉得有人在Byer的食物中动了手脚,直至Byer的意识彻底恢复清明。他用力揉着眉心,挥手阻止了Vendel的慷慨激昂:“够了,Vendel。我只是缺乏睡眠。我还没有重要到让别人给我下毒封住我口中所有资料的程度。”
Mandy露出一个“我就说吧”的表情,再度眯眼上下打量起Byer,最终开口:“如果你也知道你缺乏睡眠,现在就该回家好好休息,而不是继续坐在这里浪费你的寿命。”
Byer耐心地听完对方的劝告,耐心地回应:“你们都出去吧。”
Mandy挑起眉,未作停留转身就走,只是背影中似乎饱含对Byer的控诉。
Vendel目送着她摔上办公室的门,转头有些好笑地盯着他们的头儿,收到对方“现在就滚”的讯息后迅速站直:“Yes, sir.我该说的Dita都说完了我现在就走。”
Byer不禁开始怀疑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让他的威慑力不再如同以前一般那么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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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鸣程度过于严重,以致于Byer甚至没有发现特工的到来。
只裹了一件衬衫,空调风不甚温柔地捶打着双肩,忽断忽续的酸痛感密密侵袭着肌肉,Byer紧了紧手指,发现有些使不上力。
他低头重重揉上自己的太阳穴,再度抬起头时西装外套被突兀地盖上后背,一双厚实的手随之覆上叫嚣着酸痛的后颈。
Byer微不可闻地打了个寒战,但指尖传来的温暖让他也放松下来,不由自主地向后依靠。
那双手先是在颈根处轻轻揉捏几下,接着顺着质地柔软的外套缓缓滑下,抚过Byer修长的手臂。从神经深处传来愉悦的战栗,Byer轻叹一声心安理得地享受对方难得认真的温柔。
最后身后的人握紧苍白的双手,感官中是几乎灼伤的热度,但对方贴着自己的脸颊又微微有些冰凉。
“你在发烧,Eric。”Cross得出结论。未待Byer反驳,他又再补充一句,“不要与我说什么‘这只是无关紧要的小病’了。”
Byer转头看向男孩倔强而风尘仆仆的圆脸,没再继续方才的话题:“你报到了?”
“在Dita那里。”Cross的眉拧得更紧,但还是不情愿地回答。“她都告诉我了。”
Byer心下明了Cross在这个问题上不会退让,但仍是徒劳地尝试争取:“Aaron,我还有工作……”
“你这么不信任你的小组吗?”Cross挑眉,与Byer十指相扣的手紧了几分。
也不是全然如此,我只是希望亲力亲为而已。Byer望着对方近在咫尺,清澈的青蓝色瞳眸,觉得还是不要把这些话说出口比较合适。
“所以,你是想自己走出去,还是想我把你打晕了架出去?”特工的问话比起开玩笑,更像是一句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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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被Aaron押出来了。”Vendel靠着椅背,语气调侃。也只有在前收获计划五号特工,现翡翠湖特工顾问在场时,他才敢毫无畏惧地开起Byer的玩笑。
果然,Byer连一个眼刀都懒得给他。不过几日工作似乎又让他消瘦不少,即便是侧颜也看起来无比锋利。再看看身后一副要冒火样子的Cross,Vendel知道此事到此为止,他识趣地闭上嘴。
Mandy没有开口,特工经过她时却也仍给了她一个“Thank you”的口型。她收回目光,把被Byer放在桌上的U盘扔给Vendel与Ingram,一人一个。
“少说话,多做事,你们大概都不愿意看到大病初愈的头儿对着你们发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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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oss再度伸手调高空调的温度,他转头瞥了一眼副驾驶位上的Byer。对方望着窗外,并无与他搭话的意思,也许是刚刚自己强行将长官押解出来令对方有些不愉快,但Cross不会因此而退缩。
汽车一路朝着郊区方向疾驰而去,夹道两侧的山毛榉逐渐茂密起来,树影遮蔽了路灯斑斑驳驳落在地面,落在车顶,路旁的落叶被汽车带起的一阵风吹得七零八落。
当Cross转头再去看时,Byer把衣服裹得更紧,靠着座椅的头随着路途的颠簸而轻微晃动。
Cross放慢车速,腾出一只手把长官有些垂下的头扶正。一向浅眠的Byer极少在车上睡着,而即便现在Cross对他有所动作,他也只是不适地皱眉,仍兀自沉睡。
Cross的手试了试长官的耳根,仍然滚烫无比,他收回手无意识地露出些许埋怨的意味。
自逃亡而始Cross便有一种角色变化的微妙感觉,他逐渐学习着如何照顾别人——这不是件易事。
虽然到了最后为他盥洗的仍是Marta,但对方也毕竟是个女性,最后在他决定回到纽约州时仍是眼泪汪汪。“谢谢你对我的照顾,Aaron。”
而只有他自己知道,发自内心的关心其实并不属于Marta,而给了另一个人。
他的长官在中止对他的追查后似乎变得比以前更加疲倦。Cross减少了激怒Byer的次数,减少了以各种理由各种任务折腾长官只为得到对方一个无奈安抚自己动作的次数,更多地是在Byer疲倦之时给予他一盏温暖的灯光,让他知道身后还有一个牵挂着他的人给他依靠。
毕竟,自Aaron Cross诞生始,他与Eric Byer便已无法分离。他们是相互依存的,尽管有着关系与原则的束缚。
照顾长官。
Cross为这个短句而感到惊诧,但这确实是在他重见Byer时脑中冒出的第一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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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er在Cross倒车时醒了过来。片刻的怔愣后时排山倒海而来的疲惫感,仿佛刚刚的那一觉将他勉力维系着的精力尽数卸去,只剩下病毒带来的无力。
Cross先他一步下了车,几乎是小跑着绕过车头给他开门。Byer有些烦躁地躲开对方的手下了车,一阵阵眩晕感从大脑涌向四肢转化为实实在在的麻木。
特工的手状似无意地搭上他的后背,半推半就着将Byer引向门廊,Byer也懒得再拒绝这过分的关心。
时隔六日,这间隐匿在黑暗中的白色房屋终于再度亮起了灯光。

17/0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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